天蒙蒙亮,一家人起床先没练功,一起来到隔壁查看老邓的状态。

    大哥摸了摸老邓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小影儿也摸了一下,回头又摸了下自己的,看着小手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老柴一夜没睡,看着炉子生怕灭了,他始终没忘了张烁阳的嘱托,老邓的伤口切忌冻了。

    “老邓,醒醒,换药了”。

    老邓眼皮很沉,努力的睁开了眼睛。

    “天亮了”?

    大哥掀开了被子,包扎的纱布溢红了,夹着些黄斑,不严重,解开纱布,腿上有些红肿,伤口里有些流脓。

    “邓大哥,忍着点,还得清理一下”。

    老柴熟门熟路的给塞上了柴禾棍子,问小明要了根烟抽着看热闹。

    一套流程下来,床上躺着的老邓满头大汗了,老柴和哄孩子一样开着玩笑。

    “表现不错,没喊没叫,一会哥给你熬红糖水喝啊”!

    老邓没力气反驳了,自顾自喘着粗气。

    处理完老邓的伤势,一家人开始练功了,扎马步的扎马步,撞树的撞树,还是张颖负责早饭,昨晚剩的半锅糊糊,加上点白菜叶子就是新的了,肴肉还有半盘,再切上一块,一顿早饭就好了。

    秦月明撞完了树和大哥对练了一会,被摔倒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偶尔还能凭着蛮力和大哥较下劲。

    “小明,和你说个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