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野森这个胆小鬼,明明今天整个林塔市区都艳阳高照,还生病抱恙在家……

    不过是不愿意看到喜欢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站在一起,还将宣布订婚的消息罢了。

    顿住脚步,他又回头往后看了一眼,见那个应侍生已经推着餐车消失后,缓缓地翘起了唇角。

    他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保镖们散开,他也融入了这片欢乐的人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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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吧,都怪你。”

    鸦隐终于从暗无天日的地下酒窖里脱身时,嘴巴都感觉已经被亲得麻木了。

    该感谢宫泽迟的理智还没有完全脱缰吗?

    还记得待会儿还要跟她跳第一支开场舞,才没有把她折磨到‘背气’,也没有踏入更新一步的雷池。

    被宫泽迟避开众人领入了二楼的一间休息室后,鸦隐对着高大的落地镜反复查看自己的礼服有没有任何纰漏。

    一边将脑后稍显松散与凌乱的盘发再用发卡固定,一边朝宫泽迟抱怨,“把我头发都搞乱了。”

    宫泽迟依旧是一副彬彬有礼,衣冠禽兽的模样安坐在一侧花团锦簇的棉质沙发里,静静地看着她。

    “嗯,都怪我。”

    如水的目光顺着少女纤长的脖颈往下,一路游曳过白皙的肩头,落到了纤细的腰肢上。

    宫泽迟心头一热,又回想起了刚才他掐住那截盈盈一握的细腰,传递到他手掌上的绵软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