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说,“你妹不是听到于烬落受伤的消息,都顾不上学业了,也一定要回国吗?”

    提到这个柏远就上火,他那个妹妹真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汤。

    明明平日里挺聪明伶俐一个小女孩儿,一听到于烬落的消息就跟失了智似的,他都怀疑他妈生她的时候,在肚子里憋久了,脑门儿被夹坏了。

    于烬落那样的人,是她能把握得住的吗?

    “哼,没有经过我爸妈的允许,她搭不上任何一班航空飞机回到奥斯克。”

    “除非她从瑞拉的森罗市坐船二十几天,到奥斯克的南部的罗莱港靠岸下船。”

    柏远撇了撇嘴,“又或者伪造一个天衣无缝的身份,避开检查。”

    “就算搭乘其它航空公司的飞机也绝不可能。”

    顿了顿,他又说,“不提这个,你去克森市是要找鸦隐?”

    “她不是要去跟她外祖母过生日吗,你这算什么身份,怎么能贸然出席人家的家庭聚餐?”

    这话显然戳到了成野森的痛处,琥珀色的眼眸逐渐变得冷凝,泛着危险的光。

    “我就去看看她不行么?”

    成野森还没把他跟鸦隐私底下在一起的事儿,告诉柏远。

    他觉得这家伙的嘴巴有点儿大,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把事说漏捅了出去。

    虽说他根本不惧怕,和宫泽迟这个鸦隐明面上的联姻对象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