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时常在想,傅宁榕为什么要生在傅家。

    又或者,傅家为什么费尽心思、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非要让傅宁榕女扮男装维持了那么多年的男儿身?

    其中的隐情多少能猜到,但谢渝没有刻意去思考。

    他只知道,如若傅家一开始就将傅宁榕送到东宫意欲跟他同盟的话,他是没法拒绝的。

    就算当下敛了情绪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强烈的意图,私下里他也会使尽各种手段让傅宁榕主动接近他。

    人收在东宫里养着,她要什么,他就给她什么。只是作为代价,她就只能是他的。

    笑也不能对旁人笑一下。

    就如同现在一样。

    东宫的榻上凹陷下一块,傅宁榕全然置身于谢渝的领地之中,周遭的一切都蒙上了矜贵青年的气息。

    包括她。

    他死死按着她。

    甚至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就继续。

    水乳相融,两个人像生来就是一体。

    就如同昔年往矣,冬雪降临的那个晚上,她陪着他跪了一夜。

    那时他们没有那么亲密,也没能因此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