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事,叔父定然给你一个交待,晚晚,妙妙怎么说也是你阿姐……你帮帮她吧,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被抓进警察厅吗。”

    沈晚讪笑了下,他是为了沈妙还是担心今后赚不到钱?

    不过这医馆的招牌是她一手拉扯起来的,不能真的被沈妙给砸了。

    沈晚停下脚步,那纯然无害的脸上甜甜的叫着沈明远,“叔父,阿姐如此,想来也是嫉妒我能嫁给督军,不过昨日她去我房里偷东西,可真的把我给吓坏了,我不要交代,叔父应该想想这事儿若是被督军给知道了该怎么办呢。”

    她现在拥有的,就只有颜枭一个底牌。

    用颜枭去拿捏他们,这不是手到擒来?

    她跟那壮汉说道,“大哥,你若是信我,在店里坐下?衣服脱了我给你瞧瞧。”

    壮汉神色不耐烦起来,“我不信你们了!你们就是骗钱的,再给我开一堆药回去喝了没用咋办?”

    沈晚说,“不喝药,你就进去坐一会儿,一会儿的功夫,也不耽误什么,若是没效果,你继续砸店也可以。“

    壮汉虽不情愿,却也半信半疑,坐一会儿就有效果?

    也确实纳闷,沈晚到底有没有传闻中那么厉害,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沈晚轻轻搭上他的手腕,细细诊脉。

    片刻后,她抬起头,“大哥,你现在是不是经常手麻,四肢发冷?这就是脊椎病的典型症状,平日里劳作辛苦,长期的劳损积累才引发了病症,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好的。”

    那壮汉一听,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仍梗着脖子强辩,“你胡说,我哪有这些毛病!”

    沈晚也不与他多费口舌,从医箱中取出银针,消毒后,对着壮汉的脖子精准地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