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膝也做得很贴合,套在裤子里面暖烘烘。

    到了早上七点半,爷孙俩还有陆玉珠一块儿吃早饭,饭后隔壁睡觉的小虫虫睡醒,被沈明礼抱着喂奶,小手还会自己扶奶瓶,乖巧伶俐劲,把旁边看的沈老爷子稀罕坏了。

    “当丈夫不像样,当父亲还像那么一回事。”

    小虫虫没见过沈老爷子,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边喝奶一边瞧,小手翘着小拇指指来指去。

    沈明礼托着鸽子奶瓶,笑着低声跟儿子说话,“这是曾祖父,是你的太爷爷。”

    小虫虫翘小拇指的习惯,跟虞晚一样是天生的。

    “来,跟爸爸念,太…爷…爷……”

    “噢噢。”小虫虫不会说话,吐掉奶嘴,啊啊呀呀叫唤,像是在回应爸爸的话,小嘴红得像春天里的樱桃,叫一两声,又一口咬住奶瓶奶嘴继续喝奶。

    “哎哟哎哟,怎么能这么可爱,奶奶的心肝肉真是太机灵了。”

    一旁拿相机一顿拍照的陆玉珠,笑得嘴都合不拢。

    沈老爷子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自家孩子,怎么看都招人喜欢,怎么瞧都聪明可爱。

    要说对孙媳妇不肯回北边有些不满,看在她为沈家生下小虫虫的份上,有些原则性问题也不是不可以变得没那么讲原则。

    那丫头肯定也是拿捏准了这一点。

    “虫虫的百日宴,只能摆成家宴,等来年稳定下来,到时候再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周岁宴。”

    今年夏天和秋天,接连去世两位大人物,空缺出来的位置,自然有人顶上,换了大人物,下面成员也要打乱更替,沈长铭原先只是京市军区军政委,现在多了军事委员会常委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