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喝了姜汤能起效果,要是感冒一直不好,夜里睡觉可遭罪。”

    坐了三天火车,夫妻俩洗漱好,早早上床睡觉。

    伴着窗外雨声,虞晚靠在沈明礼怀里,像挨着个火炉子,“真暖和,昨晚要挨着你睡,我肯定不会感冒。”

    “谁让你一会嫌挤,一会嫌我盖多了被褥,现在后悔也晚了。”

    “哼。”

    虞晚用鼻音哼了声,“睡觉。”

    火车上的软卧床,只有70厘米宽,怎么可能睡得下两个成年人?

    硬要睡在一起,只能一人睡一头,她才不要挨着沈明礼的腿毛睡,长得跟条毛裤差不多。

    “我知道你怕我腿毛扎你脸。”

    沈明礼眼中含笑,凑近亲了亲她的唇,“娇里娇气,怎么不嫌自己头发扎脸?”

    “头发跟腿毛能一样吗?”

    虞晚怄得掐他一把,“往边上睡,别睡在我枕头上。”

    沈明礼痛得揪紧眉心,往旁边挪了一点,搭在被子外的手,借着帮虞晚掖被角,身体又躺回原位。

    怕又被拧一下,在捉住她手腕和岔开话题间,选择了岔开话题。

    “确定了她是禾家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