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虞晚弓着背,衣服上移,露出的一截细腰,在昏黄灯光下更显白皙滑腻。

    正漱口的虞晚,忽觉腰间一热,意识到是男人的手后,她反手就要甩他一巴掌。

    只是沈明礼的反应更快,他抓住她的手,沉声解释:“我只是想帮你挡一下,吹了风又要不舒服。”

    “你个流氓!谁要你挡?”

    虞晚不是三岁小孩,哪有那么好糊弄,男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眼底欲色都快漫出来了,还想跟她演清冷寡欲?

    沈明礼按捺住喉间躁动,有些懊恼没克制住自己,一遇到她,他的自控力好像都消失了一样。

    等反应过来,手都已经贴在她的两处腰窝上,入手的滑腻感,像最好的牛奶雪糕。

    虞晚嫌弃地看着沈明礼,两人视线相撞,处于仰视状态的她略显弱势,加上现在处境不利。

    即使气得要命,她也只能磨着嘴皮子,不甘不愿地骂一句流氓了事。

    沈明礼自认理亏,不说话任她骂,梦里他还做过更流氓的事。

    “沈流氓,你给我松手。”

    “我叫沈明礼,不是流氓。”他松开她手腕,还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在别的女同志面前,沈明礼从没有过这些念头,可自从遇到她,有些身体本能根本就不受控制,他找了她那么久,好不容易才找到,现在人就在他面前,他又不是清心寡欲的老和尚,怎么可能没想法?

    而且还是这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情况,他要真是流氓,怎么可能这么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