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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舍昼夜

    人类把自己藏进土里,挤占霉菌、昆虫和啮齿类动物生存的空间。壕沟里永远阴暗、潮湿,很快变得肮脏、腐臭。就这样日复一日。

    看到刘秀的时候,约翰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他年轻的脸上破天荒地冒了点胡茬出来,头发也乱糟糟的,好在制服跟身边的士兵相比还算干净整齐。他在心内嘀咕:“今天的工作是消灭老鼠。不得不说大家都干的不错,取得了显着的成绩……那些战果实在恶心,我就不向你展示了。”

    算是“下班”时间了,他脚步轻快,带她穿过曲折狭窄的地道,返回那个被称作卧室的土巢。“听说这里有个部队,穿我们的制服,但说法语。是从魁北克来的。我一直很好奇,但一直没有碰见过。”

    “听说这里也有从中国过来的工人。要是哪天能碰到的话,我想跟他们聊聊天,打探一下东方的景色。你说,他们能听懂我的中文吗?我真希望能实验一下。”

    约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从腰间取下水壶,灌了一大口,随手擦擦嘴。很快他的脸色红润了许多。他又不好意思地笑,“对我来说还是太烈了点。他们,我是说我的那些士兵们,他们真的可以把这当水喝。”

    刘秀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砰砰直跳,这或许只是幻觉,不应该这样的。她捂住自己的胸口,不知如何是好。她该怎么办呢?她能怎么办呢?

    “怎么了?刘……秀,怎么了?”直到约翰抓住她的肩膀,“刘秀?到底怎么了?看着我。抬头看我。”她终于听到了呼唤,抬起头看向青年的眼睛,这才发觉自己正在发抖。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约翰收回手,也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皱着眉头,有些委屈的样子,“我快要喘不过气了。是什么让你这么难过?”

    刘秀怔了一会儿,慢慢地蹲了下去,把自己蜷缩起来。她突然感觉好冷,好冷。约翰吓了一跳,满脸无措,也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凑近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对……对不起。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抱歉,我不知道要怎么办。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好一点?好难过,对不起让你这么难过……”

    不舍昼夜

    人类把自己藏进土里,挤占霉菌、昆虫和啮齿类动物生存的空间。壕沟里永远阴暗、潮湿,很快变得肮脏、腐臭。就这样日复一日。

    看到刘秀的时候,约翰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他年轻的脸上破天荒地冒了点胡茬出来,头发也乱糟糟的,好在制服跟身边的士兵相比还算干净整齐。他在心内嘀咕:“今天的工作是消灭老鼠。不得不说大家都干的不错,取得了显着的成绩……那些战果实在恶心,我就不向你展示了。”

    算是“下班”时间了,他脚步轻快,带她穿过曲折狭窄的地道,返回那个被称作卧室的土巢。“听说这里有个部队,穿我们的制服,但说法语。是从魁北克来的。我一直很好奇,但一直没有碰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