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泣的样子映在他的眼中,一丝丝痛楚如针扎般侵袭着心口。她喜欢的人本就是二弟……如果他现在强迫了她,无疑是把她推向二弟。他无端想起幼时碰碎的父亲心爱的茶壶,有些东西打碎了就再也无法复原,昨夜两人的甜蜜也犹如霓色的浮沫,瞬间化为梦幻泡影。两人僵持不久,玄令则最终停下了动作,走时睨了一眼被青芷拉住的白白便径直离开了屋🞾子。

    江敷原以为他总要气恼一阵,谁知第二日中午他就神色如常🚾地回来邀她同坐,江敷不会拂他的意思,他说一句她就答一句。玄令则本不是擅长找话题的人,两人无话可说时,他将手掌覆上她的手背,“阿敷,昨天是我不对。”江敷答,“一切都是妾身的错。”玄令则又📴🟄道,“我不会怪你。”江敷自顾自继续道,“妾身枉顾伦理纲常,私恋夫弟,还请夫君责罚。”玄令则叹气,“阿敷,你要与我割席是么?”两人话不投机几个来回,玄令则只有悻悻离去。

    天气渐热,白白去后院浣衣时,听闻两个侍女小声絮叨着两个主子的短长,“你说少夫人究竟为什么不喜欢公子啊”“可是公子为什么就对她那么好呢”🆶🔂……

    白白侍候江敷午睡🐝🀶起来,梳妆妥当后本要去看望婆母,忽闻窗外有窸窸窣窣的动静,竟是小紫带来玄令仪的书信。白白跟在江敷身边虽识得几个字,但难能看懂这么长的书信,只见江敷读完一下子落了泪,白白忙为她擦拭,“小姐……🗒🛂”江敷摇摇头,“没事的,咱们走吧。”🞽

    婆母方氏既为将门出身,据说少时常常骑马🕷🎒舞刀,她瞧着江敷娇娇弱弱的,前些日子又害了病,故让她好生照顾好自己,没事不必去伺候。这天唠了几句家常,江敷就隐隐有些疑窦,果然听婆母叹了口气道:“令仪这孩子怎么搞的,骑个马竟能摔着。”旁边的侍从接话道:“二公子的伤不碍事的,过几天也就回来了,夫人宽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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