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

    乔稚晚再次闭上眼。

    乐声舒缓流淌,旋律缠绵入耳,渐渐地,便被耳中逐渐膨🈛⚩胀的充气感切割到模糊,与梦里的景象一齐失了真。

    很快,她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也再没了困意。

    飞机落地,雨大不少,势如瓢泼。

    几位空乘小姐的视线从上飞机起就不住地在乔稚晚🔛的脸上睃巡,夹杂着窸窸窣窣的惊喜和议论。

    临下飞机,有人终于在检查登机牌和护照的间隙兴奋地开🈛⚩了口:“请问、请问你是那个拉大提琴的Joanna吧?我、我看过你去年在北京的演……”

    乔稚晚慢条斯理地拿出墨镜在鼻梁架好,红唇依然是温和🈛⚩且礼貌的弧度,“不好意思,你认错了。”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空乘小姐满脸通红,递回她的证件。

    乔稚晚点头微笑着说了“谢🆎谢”,拉起登机箱,绕开身后一通尴尬的长吁短叹,下了飞机。

    去了洗手间,手机放在盥洗台,才开机就无休无止地震动🈛⚩起⛪🝌🉫来,不断有消息和未接通话记录噼里啪啦往外弹。

    【巡演还没结束,你就这么走了?】

    【Joanna,你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