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处打听着大哥的住处。

    很快,他打听到了。

    一位好心的大娘告诉了他:

    “这位爷,你说的那位怪人就住镇上,喏,沿着这条道🚫🖕💠走,第五个路口右转,第七条巷你会见到一个破旧的小院子……”

    大娘说,那是一个怪人,深居简出,明明没🚊有养猫,却成自己养了一头猫,疯疯癫癫的,屋里成天烧东西,邻里都怕了他。

    院子的⚊🏱🝷门没有锁,和尚推门🎛👳🌷而入时,里面传出嘶哑的骂声:🜨🄮🀾

    “不对!不对!都不🃊🖉🐲对!这是错的!错的!”

    撕拉!

    屋内,两根拄拐随意遗弃在一旁,纸张飞扬,有的落在喵儿身上🐢,喵儿苦着脸翻了一个身,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屋中焦躁的男人。

    男人披头散发,胡子凌乱,几乎遮住了他整张脸。和尚入内时,他正歇斯底里地发着脾气,目光阴鸷,烦躁地撕去一张张“半成品”,浑身散发着死气沉沉的味🕞🊫道。

    “和尚!你回来了!”

    看见和尚的瞬间,男人面🔝🁩🈡露喜色,摔倒在地,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在地上焦急地朝和尚爬去,爬出几步,男人那脏兮兮的衣服上又沾了一层墨水。和尚见状,立即上前搀扶。男人眉目中透出的沧桑与疲惫,让以谢云流的身份从军多年的和尚,不禁流下了眼泪。

    这仗一打便是五年,当初和尚说不想去。可男人不让,他说,和尚是谢云流,他必须继续当谢云流,谢云流一生与公孙陌纠缠极深,若和尚不当谢云流,公孙陌很有可能无法画出那副画,那么,他的一切努力将😧🃵🜉付诸东流。

    所以,在打胜仗时,和尚才第一时间舍弃了“谢云流”的身份,舍弃了高官厚禄,舍弃荣耀,解甲归田,回家找他的🆑🎳🕋好大哥。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