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从庄严的额头上滑落,从凯夫拉防弹头盔边缘渗出,🇥啪啪地滴落在卷子上。

    烈日当头,阳光毒辣。

    庄严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着腾腾热气,人就🝙🋡像被塞进了桑拿🂏浴室里,将温度调到最高,然后又不断淋水。

    更🆖要命的是,现在还必须集中精神完成卷子上🁣🇤的每一道题目。

    庄严知道韩自诩这家伙绝对说到做到,这卷子看来是对参选的士兵进行某种测试使用的,估计像视力之类的项目,必🂚🏘须达到多少分以上,才能及格,否则就要滚犊子。

    整个大操场上,几百个选训队员低着头,每一个人的额头上都在哗啦啦冒汗,不知道是因为天气问题👇🆭💮还是因为做题导致。🟀

    韩自诩🎻🖏👧依旧背着手,戴着奔尼帽,优哉🆾🕇游哉从队伍的这头踱到那头,又从那头踱回这头。

    训练场边,树上的知了疯了一样叫唤着,树下那些特📨🝕种大队的新兵们一个个笑嘻嘻地看着这群比自己兵龄长,却比自己还要狼狈的老兵,悄悄指手画脚谈论🞸😾🆿着。

    很快,有人捧着肚子笑弯了腰。

    一个老兵走过来🎛👰,新兵蛋子们里面绷紧了脸,收起得意的笑。

    “让你们休息一下你们就这么得瑟是吧?”老兵似乎不乐意了,一副“我看着🁹🊮📪你舒服我就不舒服”的表情,手里的表秒一举,大声道:“东北面,4号高地顶上,坦克固定发射🚋👹🍳点,抓最后五个,预备——开始!”

    那群新兵哗一下,兔子似的消失🜌🀮⛶在营区🆾🕇的一角。

    整个大操场上,总算彻底安静下来。

    韩自诩走到庄严🎛👰的身旁,低头朝他的卷子上看。

    庄严现在🜵🆞🐧已经无暇顾及到底是谁在身后偷窥,现在他最想做的事就是赶紧把所有的题目都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