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淳从小到大的模样没怎么长变过,见过他儿时相片的人都会说他是等比例放大,而年幼🄦⛚🚻的他又近乎🞇👾🎛是缩小版的他妈妈,四舍五入他等于是他生母的翻版。

    但亲眼见过他☿🅊们母子的人会知道,他顶多能算“粉雕玉琢的小人儿”,而他母亲则是“纯然🕺🎬🔊无瑕的大美女”。她有着厚密🝮🎠💜浓秀的长发,细直的颈,溜溜的背,两截垂下的柔美如丝绦的臂膀;洁白的鹅蛋脸,柳叶眉,一对忽闪忽亮的眼睛,扇形双眼皮在眼尾略微上挑,很勾人。

    安淳对他母亲的过去所知甚少,不外乎是穷人家的女儿进城打工,凭几分姿色得到某个有家室的男人的垂青,被追求后陷入😗🁟热恋,再被始⛈😜🂎乱终弃的故事。⚦📥🜻俗套、千篇一律,每天都在上演,循环往复,无穷无尽。

    他连母亲的本名也不知晓,她重办过身份证,将从村里带来的土里土气的原名,改成了某附庸风雅的男人为她取的新名“安如絮”;那个男人或许是他的生父,又或许不是🈒♖,连他母亲也说不出他究竟出生在哪一天。

    但有一件🅏🅣🈕事🛺♵🌴是有目共睹的:倘若不是他的意⚥📣🜯外到来,母亲恐怕不会为了养活他而成为妓女。

    “男人有文化有什么🊷用?再有文化的男人还不是要解开裤腰带操你,文化就是把锄头,挖坑把你埋了你都不🕽🏃知道那是陷阱。”二十六岁的妈妈指间夹着香烟,横坐在一把藤椅里,碎花裙摆下的两条腿翘在椅子扶手上,莹🅂白的足踝挂了一条银闪闪的细链子。

    她烫了大波浪的卷发,🗨涂正红色的口红,明艳如荒原的野生玫瑰,若想采摘得付出些代价,但只想捧在手心里一亲芳泽却很容易。

    妈妈🂈🌸🃵和🈘⚒出租房的打工妹们聊着天,想起什么似的,朝门口小板凳上的他招招手,“安淳,安淳,过来帮妈妈倒一杯水。”

    他帮妈妈倒水,帮妈妈的姐妹们倒水,☟也帮那些来他家🙤🌘⛁里操他妈妈的男人们倒水。

    门口的小板凳是他的专属座位,无论春夏秋冬,刮风下雨,他都安安分分🉹🌏地坐在那里,每个进进出出的人都不会吝⚹🖓啬于丢给他一些水果糖或廉价零食。他舔着全是色素的棒棒糖,望着路边来往的车辆,半掩的房门里传出妈妈娇媚做作的呻吟和男人情不自已的喘息、叫骂。

    “哦呀啊……老公、老公,啊啊啊母🙾🐄☿狗要被老公操死了……”

    “贱婊子🅏🅣🈕,腿再张开的!一弄就出水……你个烂货!”

    所以说,这么☿🅊些年过去了,男人的口味喜好就没变过。他们其实有🈣⛴🞨点害怕骚浪贱的女人,因为他们总是很难把持住自己。

    那些🂈🌸🃵男人做到兴头上,也会忍不住左右开弓打他妈妈耳光🛄🙸🏈。妈妈说,客人就是这个样子,你让他们过足了瘾,回家不用对着太太发疯,就算没挣亏心钱了。男人嘛,脑子里除了操和杀,没装别的东西。

    “但我们的小安淳不一样。”妈妈让他坐在一个塑料红盆子里,舀着热水往他身上淋,她柔柔的细手指搓着他的皮肤,“安淳不算是男生,但妈妈还是想让你做男孩,至少,不要成为妈妈这样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