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略似是没听懂,没有回话。

    岑休燃怕他又像刚才一样将阴茎蹭📛🛢到那处,⛛🛂🙧只好继续使力,用腿根抚慰住两人🞭🗘间那根勃发的粗大阳具,大腿软肉很快磨得发红,艰难地施力又让部分肌肉突突抽动,他咬着唇小声道:“听话,听话,很快就好。”

    也不知道在劝慰谁。

    他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怏怏地淌在那,随着动作时不时被推一下。

    双腿所有力气都放在那根肉棒上,但因坐姿所限,怎么也夹不完全;♿他手腕再次🅂🃲🛱用力,可被手腕上的领带却越挣越紧了,鬼知道商略怎么绑的。

    上下都无计可施时,一股热👺🍼度突然扶上☵岑休燃的微凉的侧臀。

    “唔!”

    修长的手指按进臀侧的软肉往下探进衣物内,随后一阵失重感,男人半起身,仅片刻,岑休燃的下装已褪至膝弯,被人握着臀肉,顺着腰面猛地一摆,人直接翻♍🇊了个面,跪趴在绒毯上。

    没了衣物的遮挡,臀瓣🙅🈀🞚紧紧贴合,遮掩着中心的肉穴。

    几乎又回到最初被商略扑倒时的状态。

    带着信息素的空气包裹着赤裸的下身,岑休燃下👤🊴🔤意识弓起腰,撑起上半身,🁴🉽整个人绷得紧紧的,挺直的脊背像拉满的弓♼🍮弦,濒临断裂边缘。

    商略单手握住他的前颈,把他提起,指腹摩挲着精巧的喉结,目光流连在光滑的脊⛖🚘📭背,“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