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璋推开办公室的门时,正好是八🄳点钟,秘书准时把改好的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裴总,有几个细节还要跟您确认一下,我在文件里标黄🌛⛚🚼了。”

    裴行璋挥挥手:“我自己看,你出去吧。”

    秘书恭敬地退出了办公室。裴行璋端起咖啡喝了两口,没🌛⛚🚼有看文件,先掏出手机。

    和刀🗾♦🊫币的对话还停留在昨天晚上,刀币说“今晚不许”,裴行璋半夜三更回复了一大堆他自己都看不下去的话。

    ——主人,小猫硬了……

    ——小猫半个月没射过了,求您了

    ——拍视频给主人看,好不好?

    他好🗾♦🊫贱,躺在床上🚛🔄把双腿举到空中,🄳给主人拍露着阴茎和后穴的裸照。

    刀🎈🏋😤币好狠,不管他怎么勾引,都始终不理他。没有刀币的允许,借裴行璋十个胆子都不敢自己撸,他在无尽的欲望煎熬里昏沉睡去,连梦里都是刀币的身影。

    刀币穿着篮球短🋒😯裤和校服短袖,只把裤腰拉下一点来,露出粗大的性器。裴行璋却脱了个精光,母猫一样趴在床上。

    刀币在操他,在使用🖰🖍👗他湿润又饥渴的肉穴。认识到这件事后,他就像个漏了的水管一样,止不住淅淅沥沥地流☬🂞🏽着口水和腺液,亢奋地淫叫着。

    “主人……主人、轻点操……受不了!”

    刀币置若罔闻,轻松地把他翻过📡来,从正面深深顶进去,🌛⛚🚼顶得他大声哀嚎。“太、太深……”

    裴行璋泪眼朦🜼🇠🚁胧,看不清刀币的脸,但他觉得刀币一定笑了,刀币在笑他这幅贱透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