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刺激下,他的阴茎早就再次勃起了,铃口流出♧🊴透明的清液。但因为之前经历过几次精水逆流的痛苦,性器只敢磨磨蹭蹭地🛿停留出精的边缘。

    后穴被迫过度🀨⚹高潮,而阴茎迟迟没有释放。两相折磨下,乔桢被逼得几近崩溃。他想伸手自慰,又怕真的被罚一次都不能射,只能无助地发出抽抽嗒嗒的哭声。

    此时,萧汲云却是揉了揉他的性器🇩,温声道:“射吧,桢桢”。

    乔桢一时如闻天籁。

    他发出闷闷的鼻音,终于畅🂺📴🟈快地射了出来,粘稠的白精沾了萧汲云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