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翎就这么看着他,看着他胸口留下的暧昧印记,胯部开始动作,由慢到快,次次全根拔出,再尽根没入,柔软的穴肉一下一下撑开,整根阴茎龟头最粗的部分卡在穴口的时候,许染都有种快被撕裂的痛感。然而当凶物捅到底,硬要挤开子宫更加窄小的入口时,他才惊觉那疼痛不过是为了迎接宫交所做的准备。

    沈鹤翎真的太大了,许染阴道吞得很吃力,腿根又涩又酸,想合拢,插在体内的肉棒存在感更加明显,也更胀痛,不得已,他只能尽量张开腿好缓解腹腔的挤迫感,可这样一来沈鹤翎便会进得更深,软嫩的阴阜贴着对方的小腹,浓密的耻毛在快速抽插的过程中摩擦得阴阜又红又肿。

    哪里都很疼,可又有说不出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腰酥腿软,没多久又高潮了一回。

    沈鹤翎操过那么多人,就没见过许染这么敏感的,短短几分钟就去了两次,阴茎也射了一次。不仅如此,还越操越紧,咬得沈鹤翎恨不得把许染操死在床上。

    这样敏感的身体,难怪文虎那帮人对许染这么锲而不舍,自己也对此沉溺了两个月,想到这,沈鹤翎表情骤然一变,狭长的眼眸中饱含着常人所看不透的危险波动,而他操穴的力道也越来越重,许染渐渐受不住,咬着床单枕头求饶。

    “先……唔嗯……太哈啊……太重了……”

    许染的臀部都被沈鹤翎抬高了,他两条小腿悬在空中,肉棒每插进来一次就抖一次。

    “呜……轻点……好深……啊啊……”

    连着操了半小时左右,沈鹤翎把许染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在他想要往前爬的时候狠狠把湿淋淋的肉棒捅进了红肿的阴道里。

    “不要……”许染腰部一软,上半身整个软塌在床上,唯有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大敞着迎接着暴力侵犯。

    明明都被男人操透了,可依然有种处子的生涩。

    沈鹤翎俯下身,双手从许染腋下穿过,揉着那对尚未发育的小乳,唇贴着许染光洁白净的后背,一路在上头吮吸出红色的印记,下半身也一刻不停地操着窄小的嫩逼。

    许染失神地仰着头,张着嘴呼气,涎水和眼泪沾湿了整张小脸,整个人都粉过头了。

    在许染即将到达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沈鹤翎终于发出一声闷哼,滚烫的浓精喷射进子宫口,紧接着一柱水流冲刷着敏感的龟头,沈鹤翎眉头一皱,扣着许染的肩膀,双脚顶在床上借力下腹用力一沉,正在射精的龟头就这么撑开了高潮中翕张的子宫口。

    噗呲一声像是布帛撕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