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穿上了内裤。

    这玩意自从他被开苞后就再也没穿过。

    那小小一件纯棉的布料磨得他逼有些疼,他被操得熟透了,日日夜夜被男人的精水浇灌着,阴唇软绵绵细嫩得很,平日腿都是张开挨操也不用怎么走路摩擦不到,这会儿倒是磨得他有些气喘。

    要接待的客人在二楼,许染第一次下来。

    二楼有别于三楼,是复式楼层,天花板挑得很高,豪华奢侈的水晶灯沿着旋转楼梯一簇一簇向下伸展直坠至地板上。

    水晶闪烁着琉璃光芒,刺得许染有些睁不开眼。

    许染被吩咐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然后就被侍者推进了未知的大门里。

    上一次类似的情况,许染还拼命想着逃跑,这一次他依旧胆怯,但也认命地走了进去。

    有别于之前的疯狂,这次门内显得安静不少,富丽堂皇的贵宾级包厢,没有震耳欲聋的流行乐,也没有妖娆的脱衣舞娘,只有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交头接耳讨论着什么事。

    许染全程低着头,他在害怕和紧张,面对一批又一批新的客人,他总会在想对方在床上的性癖能不能正常一些,这样他就可以少受点罪。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许染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抬起头,发现是之前的一个常客,姓宋,许染称他为宋老板。

    这位送宋老板床上的癖好有些奇怪,做到兴起的时候,喜欢许染叫他爸爸。

    因为许大强,许染对这两个字产生了阴影,每当他被迫喊出口,脑海里就会浮现出许大强死时那张七窍流血的脸,随后身体跟着排斥性爱反应,花穴抗拒鸡巴的侵入蠕动着夹紧,宋老板就操他操得越凶。

    除此之外,这个宋老板其他方面还算正常。

    想着是偶尔对自己比较温柔的客人,许染便慢慢朝他走近,然后在他面前跪了下来,他温顺地低着脑袋,长发从肩膀垂落,露出白皙纤细的后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