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周霖的性格,我太了解了。

    她永远不会知道悔改。放任她的结果,只会让悲剧一再重演。

    我怕自己被他洗脑太深,身体轻轻避开,转移话题,“肚子饿了吗?我先去弄点吃的。”

    我捧起喝了一半的咖啡,他说,“我买了排骨,别红烧,炖汤喝。”

    “哦。”我嘴上应着,心里想,我的厨艺果然还是不行,除了煲汤拿手,烧的菜都不太合他的口味。

    这晚,叶寒遇抱着我睡。因为他这几天很忙,天天早出晚归,所以我们很久没做了。今晚上的他像是饿了好几天的狼,把我啃的骨头都不剩。

    我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入睡前的那一刻总算信了他的话。就他这体力和饥渴度,这几天他应该是真的在忙公事,而不是陪别的女人。

    半夜醒来时,我躲在被窝里,微信回复罗鑫的那个板寸头朋友。那人问他,我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庄时,就说我是不满叶寒遇几天没来找我,不放心叶寒遇,便偷偷跟踪去了酒庄。

    发送完毕,我就把他发给我的白色商务车照片转发给沈邢,拜托沈邢调查这车的车主。同时也把今天电梯里发生的事情大致告诉了沈邢。甚至为了掩人耳目,公司那我也请了几天的病假,做足了自己挨打的苦肉戏。

    结果戏演过了头,连外公都被惊动了。

    他听说了孙子带人强闯医院讨钱不成,还让人拿刀伤我的事后,立即让舅舅给我打电话。任我在电话里怎么解释,他都不信我没事,非要我回老家一趟,他亲眼看了才放心。

    我推脱不过,趁着还有两天的假期,就答应了下来。

    叶寒遇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竟然亲自开车送我回老家。明明家里早已经没了人,可坐在车上的我却有种带男人回家见父母的错觉。

    我的老家在海城的一个古镇,和苏城接壤。从海城开车回去要两小时的车程。等我们到舅舅家时,正好赶上了午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