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赶到了,见到的却是正趴在床边掐着喉咙呕吐的羽彻和一旁围在一群丫鬟太监中笑得一脸得意的月贵妃。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羽朝,他只是一巴掌打在那张昔日艳冠后宫的脸上。

    一时间那张脸肿得老高,月娘惊讶于这人居然会打自己,吓得尖叫,羽朝听这凄厉的叫声,不由得心生厌恶。自己以前怎么会觉得这人和那人有几分相似,当下就一脚将那看得都觉得恶心的女人踢到墙角。

    转身只见那人抱在另外一人的怀中,身形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想不到堂堂言帝居然对自己亲生哥哥产生了这般心思,可惜的是他再也不会原谅你,我月娘诅咒你们生不同床,死不同穴,哈哈哈!”

    那些宫女太监见那月贵妃许是得了失心疯,想从地上将她拖下去,可望着言帝黑得能滴墨的面色,只能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噤若寒蝉。

    “哈哈哈哈!你们之间的苟且,当真以为我不知?!当真以为天下人不知?!”

    而一直疯疯癫癫的月娘则忽然凄厉一笑,手指青天,歇斯底里道,“今日是我棋输一着,落了个如此下场,我无话可说。但我会咒你这个谋朝篡位的狗皇帝孤老终生!永生永世痛失所爱!我咒你们阴阳两隔!永远不可能有好下场!哈哈哈哈!”

    “我且在地下好好看着,你的江山覆灭,民心不臣!总有一天,你这个狗皇帝会不得好死!”

    说罢便猛然一头撞在地上,一时间鲜血四溅,血肉模糊。

    转眼间便香消玉殒。

    言帝一时怔然,但随即就因为月娘方才的话而笑得十分轻慢恶毒。

    “给朕把这贱人拖出去鞭尸三个时辰,挂于城门十日,风干后挫骨扬灰。”言帝冷笑着,一字一顿道,“别以为你死了就可以解脱。”

    毕竟,这个天下如今还是朕的江山。言帝将剩下的话语尽数咽下,不由得冷笑,对于处理伤害过羽彻的人,可别想他会手软。

    “怎的,想不到林爱卿竟与朕的哥哥关系如此之好”这句话从言帝那不冷不热的口中说出,不由令林墨至抱住羽彻之手紧了紧道:“陛下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