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轲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伤得比岳子帆还要重。

    不仅重,而且惨烈。

    眼角嘴角,该青的青了,该肿的肿了。

    走路一瘸一拐,看起来就没一处是好的。

    晏轲皮肤白,伤在哪儿,落在在乎的人眼里,看起来就更有种触目惊心的意味。

    车内,认真开车的开车,打瞌睡的已经闭上了眼睛,一片无声无息。

    “……”

    白间侧头望过去,只看到一个后脑勺。

    晏轲看着窗外,似乎还挺专心。

    岳子帆住的地方还要远一些,途中到了晏轲住的地儿,两个人也是无声无息地下了车。

    白间把营养品放在后座,给司机打了声招呼,又瞥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岳子帆,让司机提醒这位睡神醒来之后记得打个电话,就算是善后完成。

    天已经彻底黑了。

    一次意外事故纠缠了这么久,时间已经在往凌晨飞速奔跑。

    刚下车,晏轲走在前面,才几步就被人松松圈住了手腕。

    他顿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下意识朝周围望过去,才想起这会儿大半夜的功夫,街上人烟稀少不说,路灯也没那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