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后的两人纷纷软了身子,姬沁也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长椅上感受余韵的秦风邪也懒洋洋的,不断呼吸着努力恢复精气。

    就在这时,不远处花房门廊那里,传过来一声口哨声。

    “看来,我错过一场精彩的戏码了啊。两只小动物互相舔舐安慰彼此。”姜砚戏谑的口吻仿佛魔音一般,让刚刚高潮射精过的两个年轻人纷纷紧张不安起来。

    姜砚闲庭信步般穿着严谨肃穆的整套西服一步一步端庄优雅走过来的时候,二人觉得那人似乎正在以死亡为歌,以步伐为节奏,正慢慢将他们往断头台牵引。

    “父,父亲……”

    “叔叔……我……”

    二人不约而同干涩开口,姜砚走到便宜儿子秦风邪面前,用干燥冰凉的手抬起他的下巴,眯起细长却富有魄力的眼睛仔细审视着一脸情欲的秦风邪,嗤笑了一声:“真没出息,你现在的孬种样子像极了一个被抢走玩具的幼童。趁我不在为难小沁就是为了你那幼稚可笑的自尊。怎么,就那么想看你口中所谓的老头子插你幼时玩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