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继续赶路。

    路越来越差,渐渐远离人烟,衣服随着温度的降低越加越多。

    植被渐少,满目荒芜,路边头一次出现雪山时,宗杭脑袋抵在车窗上,看了足有五分钟。

    雪山长这样啊,跟以前在图片上看到的,一样,又不一样。

    一样的是形貌,不一样的,是扑面而来的感觉。

    易飒却对风景没什么兴趣,路上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外加接了一个电话。

    易云巧打来的,神秘兮兮问她:“飒飒,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啊?”

    路正颠簸,易飒拿手抓住车内顶的扶手:“什么风声啊?”

    “听说丁家人要去漂移地窟干什么事儿,遮遮掩掩的。”

    易飒抬头看车内的后视镜,端详了一下自己那张遮掩的脸:“没听说。”

    易云巧嫌弃她:“你就是太不敏感了,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我跟你说,肯定有什么事发生。”

    易飒心说,是有事儿发生,就是又把你排除在外了。

    真是空负了这位云巧姑姑超强的第六感和敏锐的神经末梢。

    ……

    终点站是在一座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