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魔尊大人能否活下来直接关系到她还能否留在魔族,阮安安倒吸一口凉气,素手赶紧拈勺舀起汤药,吹凉了送到前魔尊大人的唇边。

    “啊,药撒出来了。”

    前魔尊大人的原身是没有意识的,阮安安就算喂得再小心温柔,还是有少量的药汁洒了出来。

    阮安安目光轻轻的落在前魔尊大人的唇上,看见药汁将他苍白干裂的唇润泽的水嘟嘟的,顺着他好看的唇线汇聚在唇角,然后缓缓滑落,在他肌肤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渍。

    阮安安还没来得及擦,透明的药汁顺着前魔尊大人修长的脖颈落到他玉琢似的锁骨上,水渍在烛火下闪着亮泽,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十分的诱人。

    药汁要是浸湿了衣服她还要洗,虽然平时她每天都给前魔尊大人擦身子,但是锁骨以下小兽都是不许她看的,现在前魔尊大人被扶起来小兽擦起来不方便只能她来了。

    可是让她伸手进一个陌生的男人领口里擦这暧昧的水渍,她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了。

    阮安安脸上一热,拍拍脸给自己做思想建设——都是21世纪的人什么没见过,怎么现在被那只傲娇的崽崽传染的害羞了!

    很快恢复了脸色,阮安安抿着嘴角笑道:

    “大人,我给你擦一下胸口的药汁可以吗?你要是不说话就是同意啦。”

    前魔尊大人安安静静的躺着当然不会发表任何反对意见,只是他的耳垂已经红的快要滴血。

    阮安安深吸一口气,一只小手拿手帕微微伸进前魔尊大人的领口,快速的轻轻拂去水渍垫好干净的手帕,然后触电般退了出来。

    “得罪了得罪了……”

    轻轻的小声念叨着试图压住有些跳的过快的心脏,阮安安赶快把剩下的半碗药喂完了。

    重霄在喂药的过程中一直坐在被子上看着阮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