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肩胛骨处传来的灼热感立刻让他明白了过来。

    无数金屑在这个凝滞的世界中洒落,薇拉翩然落在对峙的二人之间。

    这一次祂并非朦胧一团,光芒在祂身上g勒出和服的轮廓,广袖衣袂铺展开来,簪起的长发上cHa好木梳,让人不禁想到红雨底下飘摇的芍药。

    “我和您这样的大人物之间,又怎麽能称得上是故人呢?”薇拉向男孩微微躬身,祂提起衣袖捂着嘴娇嗔。

    “是血仇才对。”祂说。

    “那还真是遗憾啊。”男孩的眉目间透着隐隐的哀伤,但很快又重新变回了那副明快的模样,“嘿,少年,有兴趣来我手底下做事吗?”

    “不来你会杀了我吗?”许朝歌面无表情地问。

    “当然,我就是为了杀你来的。只是看见这副好皮囊,有些见猎心喜。”男孩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怎样?我现在给了你可以化敌为友的机会哦。”

    “您现在还有这样的力量吗?”薇拉cHa进来问,祂看着满天的红雨嗤笑,“如果真的像您说得这麽容易,为什麽您还要藉助自己的血Ye作为媒介才能降临呢?”

    “人艰不拆呐小妞。”小男孩伸手想去触碰薇拉,但被祂敏锐地躲开了,“谁让我的宿主不在这里,而契约者又实在弱小。”

    “对您来说弱小与否从来不是问题,您甚至可以改写血统。”薇拉说,“规则对你们这种存在而言就是用来打破的。”

    “规则是用来打破的——这倒是没错,但打破规则也需要付出代价。”男孩的视线从薇拉身上转向许朝歌,“底物决定产物,如果把我的nV孩们的血统暂时拔擢到外面源家家主那样确实可以,再往上就需要额外的代价了。但你没看到源家家主都快被人用拳头打Si了唉。”(没黑源稚生,他磕药之前自己说的,对b起古籍里记载的皇,他还差很远很远。)

    “您的宿主呢?”薇拉浮在许朝歌身旁又问,“能配得上您的宿主想必要胜过他。”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一路人。”小男孩伸手轻点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思考,片刻後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不过他还不是你的宿主唉,小狗狗你好像连契约者都没有。”

    “真可怜。”他笑了笑,抬起手掌齐肩平举,向许朝歌笼罩过来,“你的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