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团暗红的禁忌之物像是受到了感召,更加肆意地攀缠游动,并一层一层密集地堆叠。于是丝绸似的液体泛着迷眩的彩晕从缝隙里涌出,一滴滴汇聚成股,连成线地掉落下来。祂们甚至吸吮得愈发有节律,将茨木的肉体吮得一下一下止不住地抽搐。

    “乳汁”明明溢得停不下来,内里却胀得更满,胸前那片鼓鼓囊囊折磨得茨木近乎崩溃。

    “……挚友……快……来……”他塌着腰趴跪下来,撕开的前襟之下,裸露的腹部贴着冰凉粗粝的柏油路面若即若离地前后摩擦。

    这光景,杂糅着鲜明的渴望意味,已经毫无暗示可言。

    矮墙和巷口的灯光倏然频闪起来。四围万物的形貌融化、体积消解,熟悉的血腥之气蔓延向清冷的夜幕,诡谲的黑暗瞬间吞没了视野,唯留一轮血月高悬。

    空洞的脚步从茨木身后响起,由远及近,一步比一步落实。

    终于,冷硬的靴帮隔着裤子贴上了茨木烫热的股缝。几乎就在同时,裹缠他胸前的触足一根根爆裂,化成了一片无形的血雾。

    从血雾的深处浮现出一双十指修长的手,顶替祂们裹住了那两团抽搐不止、频繁涌出“乳汁”的胸肉。

    潮湿的乳珠被指根夹着,轻拢慢捻地亵玩,滚烫的掌心托起其余的地方,上上下下来回往复地搓揉挤压。茨木失神地扬起头,一对金瞳早涣散了焦距,喉间破碎的字句编织成喑哑的低吟:

    “……要……要喷出来了……卵、卵还没出来……流太多了……”

    “别怕,本大爷不会准你为了舒服就随处乱喷的。”鬼王温热的唇终于含住了茨木的耳尖,蛊惑的话音里却透出冰凉的禁锢意味。他舔着那条烫得快要着火的软骨,潮润的冰凉卷走了茨木最末一线理智。

    伴随指尖果断的掐捏,涌动着迷眩流彩的“乳汁”被堵回了快要爆开的肉体。茨木浑身被刺激得一紧,浑圆的臀无法自控地一顶,猛地撞在了酒吞胯下。

    像是没有布料隔阂那样,他抵着酒吞胀硬的地方娴熟地摩挲起来——没有矫揉造作的挑逗,全然是索要和取悦。

    酒吞亦毫不掩饰地喘叹出来,低沉的尾音里染透了侵占的欲望。

    几条暗红的触须撑开布料和皮肤的夹缝,猛地一挣,褪尽了茨木身上碍眼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