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收回青色瓷碗，手掌一翻便消失不见。伸手从南蔷那边拿过先前印字的绢布，嘟囔道：“先去书摊吧。才一本书，估计很快就抄完了。”
瞧着南蔷听的云里雾里的，扯过来揉揉对方的小脑袋：“便走边说，基本常识你总该知道，其他的我遇到了再和你说。”
“孟婆汤不是会让人失忆吗？”南蔷回忆着自己从小到大的事情，非常确定自己根本没有忘记。
“怎么，鬼托梦告诉你啦？”语气里满是懒洋洋的感觉，老白挥挥衣袖，袍子带起一阵清风，“那就是听人说的咯！没喝过就胡说八道，小心地府告他！”
南蔷惊呆了，有这种操作吗？
“哈哈哈！骗你的！人界和魂界是不相通的两个世界！”
“魂界”么？南蔷默默记下这个词。“魂界是指地府吗？”
“人在的地方就是人界，鬼魂在的地方就是魂界咯！别拿那个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老白揪起自己的小胡子，“鬼界那得多难听！”
想一想鬼在活人嘴里向来是贬义词，南蔷难得赞同地点点头。不过，话题似乎跑偏了。
“孟婆汤？”
“它的确会让你失去记忆，你忘记的是前生。”老白正经起来，担当起自己引灵人的责任。
“能量守恒知道嘛？多少人想长生不死，等他死了就会知道自己就算不上死过。从这个世界诞生开始，灵魂的数量就是固定的。”
“所以说每个人都经历过成千上万次轮回，每当他死后恢复灵魂状态，便会想起所有轮回中的记忆。”
“那我之前看见的那个皇帝？”
瞧着南蔷听的云里雾里的，扯过来揉揉对方的小脑袋：“便走边说，基本常识你总该知道，其他的我遇到了再和你说。”
“孟婆汤不是会让人失忆吗？”南蔷回忆着自己从小到大的事情，非常确定自己根本没有忘记。
“怎么，鬼托梦告诉你啦？”语气里满是懒洋洋的感觉，老白挥挥衣袖，袍子带起一阵清风，“那就是听人说的咯！没喝过就胡说八道，小心地府告他！”
南蔷惊呆了，有这种操作吗？
“哈哈哈！骗你的！人界和魂界是不相通的两个世界！”
“魂界”么？南蔷默默记下这个词。“魂界是指地府吗？”
“人在的地方就是人界，鬼魂在的地方就是魂界咯！别拿那个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老白揪起自己的小胡子，“鬼界那得多难听！”
想一想鬼在活人嘴里向来是贬义词，南蔷难得赞同地点点头。不过，话题似乎跑偏了。
“孟婆汤？”
“它的确会让你失去记忆，你忘记的是前生。”老白正经起来，担当起自己引灵人的责任。
“能量守恒知道嘛？多少人想长生不死，等他死了就会知道自己就算不上死过。从这个世界诞生开始，灵魂的数量就是固定的。”
“所以说每个人都经历过成千上万次轮回，每当他死后恢复灵魂状态，便会想起所有轮回中的记忆。”
“那我之前看见的那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