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沅讪笑着从陆贽怀里跳到船上:“三哥带我来的。”韩沅毫无负罪感的过河拆桥。

    韩澧与陆贽作揖见礼后,很给面子的替韩沅解释:“大哥命我给侯爷与将士们送过冬的棉衣粮食,路过杭州府,见四妹妹相思病害的紧,澧做主,顺带捎过来了,侯爷不会怪罪吧。”

    韩沅五指悄悄去扣陆贽手掌,像小猫似的,颇为讨好的挠挠手心,水汪汪大眼睛闪着无辜。

    陆贽甩了一下,没甩开,没奈何的反握住,另只手请韩澧议事堂说话。

    如今陆贽虽是朝廷明令拜封的海防总御使指挥,奈何钱粮军饷,从东京到鄞州,一级级,到陆贽手里,冬衣都不够。

    所以这补给,还得陆贽这个总指挥自己找门路。于是乎,韩家可谓这场玉朝与海倭之战的最大粮响库。

    陆贽心中再不愤韩沅偷跑出府,对着韩澧带来的一船船粮食冬衣补给,他还真不能说什么。

    只不过到了晚上,舱室内弥漫着撩人娇哼,一阵猛力征伐,韩沅瘫软的伏在陆贽身下,娇喘细细。

    陆贽闻此,方停止了动作,他抚摸她凌乱贴在脸上的柔软湿发,替她揉阵子腧穴,轻拢慢捻,不过片刻,又引的韩沅莺莺啼啭,花髓重绽。

    下一刻,颠暖倒凤。

    他一手按她纤细后腰,一手扶她扭动娇臀,低哑着嗓音徐徐善诱:“元元……坐上来。”

    韩沅从陆贽身上仰头撑起来,雾茫茫星眼半合,突看到二人姿势,微张樱唇,脸上羞赫之色乍起:“陆贽,你欺负我。”

    陆贽轻抚着光滑滑白嫩嫩细肉给韩沅顺毛,粗重的压抑道:“咱们现在这样,是谁欺负谁?”

    海上玉兔刚从云雾后跳出来,如今透过舱台看到这番捣药之景,羞涩的再次闪入云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