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罗斯特抬起长剑指向了那法的雕像:“出来。”

    他的语气平淡,就像是在问“兄弟,今天吃了没?”一样。

    那法雕像的眼睛转向了弗罗斯特,似乎是想要将他吞噬。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几秒种后,石像上那种让人心悸的不祥感觉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更强大的威压。

    接着,一道半透明的人影从石像里浮起。

    他的身材魁梧,穿着和自己的雕像上差不多的铠甲与披风,手中持着一把古铜色的宽阔大剑。

    但铠甲上全是伤痕,身后的披风也残破不堪,上面还附带着永远都擦不掉的暗色血迹,唯有那把剑依旧是寒光闪烁。

    他一身的血气浓郁得就像是要溢出来一般,萧止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都感觉自己的鼻尖仿佛萦绕着挥不散的血腥味。

    那法的头颅和身体中间有一道缝隙,他的头颅早已被斩落,只靠着墨绿色的怨气连接着身体。他的双眼充血,泛着诡异的红光,里面全是嗜血与杀戮的欲望。

    他猩红的双眼看着弗罗斯特:“闯入者,你要为你的僭越付出代价。”

    弗罗斯特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帅脸:“废话真多。”

    作为一个高高在上,哪怕逃亡都放不下架子的暴君,那法又怎么能接受这样的挑衅?他眸中的红光闪烁,猛然持剑朝着弗罗斯特狠狠冲击过来。

    那法的铠甲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可不是装饰品,他原本就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剑士,战斗是他刻入骨髓的本能,鲜血和杀戮是最能让他感觉到兴奋的东西。

    利刃伴随着血色的风向着弗罗斯特扑来,带着让人心悸的恐怖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