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好几的人了,又是摔过筋斗过来,身边那些下属都担心他身体吃不消。谁知这老儿比他们精神还要好,愣是换了好几拨人轮流在他身边值班,才算能把他应付了。

    这几天的事满朝沸沸扬扬,只好像西府一点动静都没有。每个人按部就班地做事,似乎都不太议论。包括钱惟演那种好事之徒仿佛也改了性子一样。

    王曾想起寇准,马上觉得好生奇怪,以他老西的性子,应该是大炮筒子早就支起来了,怎?igsrc="/sss/cjpg">サ爻恋米∑兀?br/>

    第二天一早,宝慈殿传下旨来,太后今天身体不好,休息一天,不开早会了,没要紧事不用禀报。各路老大只好纷纷散去,回办公室办公。

    王曾却前脚后脚就跟到西府,一头扎进寇准的办公室里。老头走得慢些,刚刚进屋,一转身就听说王曾相公来了,急忙相迎。

    王曾进去先唱个喏,寇准还礼,吩咐上茶。两人坐定。

    “仲公,这一直彼此都忙,少来拜望,还请恕罪则个!”

    “孝先多礼了,咱们至好,何必弄那些虚礼,老夫也在东府呆过,知道那边事多,你不来,我又不怪你。呵呵!”寇准老来须发皆白,无一根杂毛,看上去面色红润,要不是胖了点,还真有些童颜鹤发的仙风。

    “仲公面前,下官就不打诳语了。今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呐。”

    “我知道,你说。”寇准也不罗嗦,直接叫他开门见山。

    “这几天的事,你怎么看?”王曾直接问道。

    “孝先,不瞒你说,老夫还真看不透其中的机关。”寇准没同他绕弯子,直截了当便把心中的疑问说了一遍,果然同王曾不谋而合,全是他昨日疑虑的。

    王曾也把昨天几个商量的结果对他说了,静静等着他的态度。

    寇准沉默半晌,说道:“孝先,你要知道,如果一件事情,东西两府忽然联起手来向上谏言,恐怕此事反而成不了。”

    王曾点头道:“这个下官知道,我也不敢求仲公伸手相援,只想听听仲公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