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只有一所名叫“姑息卫校第二三五分校”的大学没有明确的路径,北斗导航到了这个地方已经完全变成大致位置,甚至部分地区都变成了边界。

    这个地方是老城,老城地下曾发掘出殷墟,据说是整个共同体最初的国家遗址,除了那老城边界著名的博物馆外,这里人迹罕至。

    想到没有什么人,车子什么的就更不可能有了。

    带着这样想当然的想法,在过最后一条街时,我莫名其妙地被一辆大货车给撞飞……

    醒来后,已经是医院里,爸爸妈妈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了,还没有看到阿真,就听到医生要给我打麻药做截肢手术。

    截的地方是膝盖以下的腿部,而大腿骨也有许多处骨折。

    看来,自己是不能够完成梦想了呢……

    这一刻,心里其实很平静,仿佛听到的一瞬间便接受了这个现实。

    但是,我明白,我只是在等,我怕……

    我怕一个人承受不了,索性就先不去想,不去接受,等到……等到阿真来了,我再去想我再去试图接受它,接受这个不完美的现实。

    当我被注射了麻药,准备进入手术室时,他终于来了,我迷糊中似乎看到他眼里噙着泪水。

    “没事的啦~命能保住,我已经很高兴了哟。”用大脑思考再说,这样的能力我已经暂时失去了,忠诚的嘴巴代替我说出了我最应该说的话——坚强的话。

    同时,脑海里最后的一丝意念驱动着它传达出一句:我就要找到了呢,那个地方……

    是的,就差一点点……

    一日后,父母也终于要回去工作,临走前告诫我不要再和白桢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