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那我们就不干了。”(2/7)

    郑书墨没什么所谓地拿起地上的包，弯腰的时候，瑶瑶弱弱地叫了声“妈妈”。

    刚才那一幕发展得太快，快到郑书墨完全没来得及把女儿送出门或者藏起来。现在想起来不由得有些后悔：

    “吓到了？”

    郑书墨索性蹲下，第一次这么认真地与女儿对视。

    瑶瑶的两颊有些红，缀在婴儿肥上，看起来酷似一颗饱满的水蜜桃，此刻小嘴合得像蚌壳一样，紧紧的，眼眶也红：

    “妈妈。”她又小声叫了一句。

    郑书墨松开包带，把瑶瑶合在怀里，轻轻地揉着她的头，柔声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是妈妈太冲动，对不起。”

    她把瑶瑶揽在怀里，轻拍着背。

    这个场景莫名有些熟悉。

    瑶瑶不禁想起前世也有一次，爸爸带着一个陌生阿姨回家，因为她不肯叫那个陌生女人妈妈，就被说成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小怪物”，当时她吓坏了，而爸爸也只是无所谓地笑笑，警告了瑶瑶几句便揽着陌生女人的腰上楼去。

    她在客厅呆了一整夜，想自己为什么会是个小怪物，想要是自己叫那个女人“妈妈”，是不是爸爸就不会这么讨厌她。

    她很恨妈妈，如果妈妈在身边，她应该就不会受这样的屈辱。

    是妈妈先不要她的。

    而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