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母?”吴殷奇怪道,“不是说亲家母在国外处理生意吗?查侬,是你通知你母亲,我们明天回国,她是来送我们的吗?”

    查侬被这一消息惊得说不出话来,苏沥华和葭澜也紧张地对视了一眼。几个人在突发状况前都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

    宁夫人没有给他们考虑对策的机会,如一道疾风一般出现在了主宅的客厅里。

    “果然在这里!几天不见人,电话也不接,要不是我留了个心眼问你秘书查看了你的订票记录,我真想不到你会来这个野种这里!来之前我还抱着一线希望,希望是我想错了,你来沁美是去了别的地方,没想到你还是来找了他!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永远不准和这个野种来往的吧?因为他的存在,我最讨厌的地方就是沁美!你为什么要和我作对?”宁夫人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又飞快地扫视过满桌的其他人,紧接着,似乎把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到了苏沥华身上:“你可真厉害啊!苏沥华!你把我儿子骗到你这儿来,你打的什么主意?还有你……”她怒指着葭澜道,“你是主谋还是帮凶?是苏沥华在帮你戏弄我儿子还是你在帮苏沥华筹划什么?”

    “你这说的什么话?”司徒信虽然没听懂宁夫人的职责,但见她一脸不善的样子,也知道想必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心里顿时颇觉不快,“你对我女儿的态度让我很不舒服,请你停止用这样的态度对我的女儿。”司徒信用英文反击道。

    宁夫人冷笑着用英语回击他:“可以,但是请让你女儿自重,她和我们家已经没有一点关系!我儿子早就和她离婚了。请你让她不要再纠缠我的儿子。”

    “什么?”司徒信和吴殷傻眼了,双双看向葭澜。

    “听不懂吗?”宁夫人道,“你女儿不能生孩子,配不上我的查侬。”

    “宁夫人!”苏沥华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这是我家,请你对我的客人客气一点。”

    “你家?”宁夫人斜睨着他,“我才是你父亲名正言顺的未亡人,你的庄园和工厂都只是我给你这个野种的施舍。因为我讨厌任何和玫瑰有关的事物,我不稀罕这个玫瑰园!不过你得感谢我的仁慈,不然,未来你和你母亲一样病入膏肓后,只能像烂泥一样死在大街上!”

    “妈!我求你了!你先回去好不好?”查侬慌乱地恳求着自己的母亲,请她不要再对众人恶言相向。

    “等一下!……阿姨,”葭澜的混乱的思绪里勉强整理出线头来,她急于弄清楚一些事,“苏沥华和您是什么关系?”

    “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宁夫人青着脸道,“他和我怎么会有关系,我又没有病,他那个有遗传病的妈才和他有关系!他只不过是被我丈夫抛弃的野种罢了!”

    “够了!”葭澜大吼一声,站到了苏沥华身边,看了他苍白的脸颊,心中痛惜,“你不能因为自己生来幸运,就去侮辱一个比你不幸的人。”

    “怎么?你感同身受了?”宁夫人并不打算罢休,“也难怪,一个不能生,一个就算生也只能生出带怪病的孩子,你也只配和这样的废物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