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时父亲伤得很重,送去医院的时候都说不行了。可后来又转危为安,我们一家人还高兴了好一阵子。”

    “再后面的事情您也知道了,我父亲就太正常了,我们就只能将他送到了能治疗这个的医院了。”

    那年轻人说着就轻啜了一口水。

    苏染颔首,对着旁边使了个眼色,苏二就开口道,“牛振海当日有没有喝酒或者服用过什么药物?再或者你们家族有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史?”

    不论是不是认为,这一点总是要排除了,才让人放心。

    那年轻人张了张嘴,刚要回话,他母亲手里的水就一洒,猛地站了起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家海柱一直是健健康康的,就是往上好几辈也都没有疾病史。”

    那激动的样子让在座的不由得皱了皱眉。

    接到苏染的暗示,苏二继续道,“夫人您太过激动了,我们并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想要解决牛先生身上的问题,自然要找到病根,你们只要想到任何异常地方都可以告诉我们。除非你们根本不想他好起来。”

    “这怎么可能!”这下失声点是牛海柱,“要说可疑,那可就多了。事发的时候,我和我妈虽然平安无事,可都是困乏都厉害。一连好几天都提不起精神来。再就是我爸醒了以后,整个人都阴森森的,据说可能是被什么鬼物附体来。这些够吗?”

    这些话都是不能够对警察说的。

    牛海柱一口气说来出来,竟感觉心里轻松来不少,“你们不知道,我爸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他这一倒,我们还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语气里的失落,到是让苏染也有些动容。

    只不过他越是这样,他身旁牛振海的妻子王萍就越是紧张。

    “对了?那天下那么大得雨,你们怎么会选择那天出行呢?”

    苏染这么一问,牛海柱就看了王萍一眼,“那天是我妈接的活,说是价格很高,是往常的三倍呢。只不过对方要得很急,要求当天中午必须赶到交货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