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河伯格外惹人怜爱,也不毒舌,连看人的目光都柔了不少。

    舒悦很快就把他额头上的汗擦干净了,“你怎么会不舒服?”

    河伯掌管着他们这一带的水域。

    他不舒服,是不是说明水源不干净?让他生病了?

    舒悦越想越有可能,“水不干净,是不是和学校的实验室有关?”

    她的脑洞很大,不断猜测着可能发生的事情。

    越想越有可能。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都能说通了。

    “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我能帮你什么?”舒悦有些着急,她真怕傅瑾寒就这样晕倒过去了,而且她不敢把河伯带到医院,怕被人发现。

    她很担心他的安危。

    “你猜得没错,”傅瑾寒低沉的嗓音传入舒悦耳朵里。

    “那怎么样才能让你好起来?”

    水对于傅瑾寒来说,是不是相当于人身上的血液?

    舒悦把这个想法告诉傅瑾寒。

    “就算把我的抽干,换新的,也只是暂时能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