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本儒喝道:“一个大男人,成什么样子,寒商也没说你什么,他只是问你见过谁,你告诉他就是了,怎么,这人对你来说很重要?”

    “我……我谁也没有见,”裘建国握了握拳:“是我。”

    洛本儒懵了,就这么看着自己一直以来都很信任的得力助手。

    “你再说一遍。”

    “是我,偷了物证。”

    洛本儒起身,拿起拐杖,就用力的在裘建国的后背砸了一下。

    裘建国一动也没动.

    洛本儒激动的呵斥道:“建国,你糊涂呀。”

    旁侧,白雅也是闭了闭目。

    心脏觉得有些发紧的向后靠了靠。

    宁姜见白雅有些不对劲,忙过去坐在她身边,半抱住她:“奶奶,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白雅摆了摆手,看向裘建国:“建国,你为什么要偷那东西?”

    裘建国转身,跪向了白雅。

    “老夫人,是我一时糊涂,那药,是我下的。”

    “什么?”洛本儒怒气冲冲的又拿起拐杖,用力的砸了裘建国几下:“你疯了吗,你疯了吗,啊,我养你长大,就是为了让你以怨报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