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已经红了眼,说:“去医院。”

    “不用去,过几天就好了。”张贺年托住她的臀抱到腿上,“这么心疼我?”

    那一大片触目惊心,秦棠完全能猜到他遭受了什么,“是不是你爸爸打的?”

    “小时候没少挨打,皮糙肉厚,早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