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那么快起效?”周靳声的神态四平八稳,不为所动,“嗓子好了,能叫了,不难听了。”

    她嗓子没好,喊得声音不好听,他很嫌弃。

    程安宁看不得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提醒他,“这里是周家,佣人已经察觉到了,我不想我继父和我妈妈知道,已经够丢人了。”

    “和我在一起,丢人?”周靳声终于抬起头来,藏在薄薄镜片下的那双眼睛锋利得仿佛冷淬过的刀刃。

    “不丢人吗?”程安宁故意激怒他,“我流产的事,除了棠棠,只有你知道,你已经把我名声毁了,还要怎么样?”

    “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身为长辈,对我做的那些事?”

    “你乐在其中。”周靳声短短一句话,击碎她伪装的冷静。

    “那是以前,现在我想嫁人,我想结婚,想生孩子,不想当你情人。”

    程安宁手里还捏着那盒药,连带包装捏得变形。

    周靳声放下资料,摘了眼镜随意丢在桌上,修长的手指抵着太阳穴,微微侧头,那双眼睛更加锐利,直接,说:“需要我找温聿风帮你说情?”

    那是自取其辱,再次将她的自尊踩在脚底上碾压。

    “小叔,你能不能放过我?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周靳声嗤笑:“门关上,过来,坐这。”

    他直接无视她的需求,拍了拍腿。

    程安宁拒绝:“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