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救你,不要一条道走到黑。”张夫人指着房间门口的方向,

    “现在离开,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刚刚的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张贺年非但没有走出,冷硬的五官看不出什么情绪,他甚至都没有看门口一眼,而是又上前一步,代表他的态度,和他的决心。

    张夫人的心一点点沉下来,咬着牙根,却还是止不住的愤怒,“张贺年,见好就收,我最后一次告诉你,出去,现在立刻出去。”

    张贺年不为所动,沉声反问:“她父母离婚,是因为张徵月介入,你们非但没有阻止,还放纵张徵月,让她任性破坏别人的婚姻,当年,为什么不像现在这样劝张徵月?”

    张夫人目光错愕,当年的事特地避开张贺年,他怎么知道那么清楚,“你私底下调查过?”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事关整个家族利益,张夫人谨慎问他,“你还有跟别人说?”

    “您觉得我要跟谁说,秦棠么?需要我说么?她会不知道?”

    “张贺年,别忘了你站在哪边的。”张夫人提醒他,“你姐姐这件事你最好忘干净,何况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她好不容易有一个幸福温馨的家庭......”

    “那蒋老师呢?秦棠呢?她们的家庭谁赔?”

    “怎么,你替她们讨说法来了?”

    张贺年薄唇微勾,眼神愈发冷淡没有温度,充满自嘲,他配么,对秦棠来说,也应该憎恨他的。

    张夫人沉默一会,突然明白过来,“你别告诉我,你对秦棠有愧疚。”

    张贺年没说话,态度更像是默认了,他不否认对秦棠有愧疚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