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她工作出差,又遇到了被她一酒瓶砸进医院的陈家白,冤家路窄又碰上,这件事被张贺年搅和,陈家白不能拿她怎么着,明面上不在找她麻烦,但私底下咽不下这口气,特别是得知张贺年不在桉城后,陈家白更不会轻易放过她,叫来几个人把她绑起来进行报复,她实在没办法,只能搬出周靳声当靠山。

    周靳声在桉城名气可不小,人背后还是周家。

    程安宁在外面从来不敢说自己和周家的关系,一是怕给周家惹麻烦,落人话柄;二是她有自知之明,她又不是真正的周家人。

    陈家白当然不信程安宁和周靳声有关系,他要看看程安宁能耍什么鬼主意,便让程安宁打电话,结果电话真打到了周靳声那,听出周靳声的声音后,陈家白气得面目狰狞,再不爽也得放人。

    也就是因为这次关系,程安宁和周靳声又有关联,后面提出继续关系的是周靳声,他的原话是:“我有洁癖,玩外面的不干净,不如身边知根知底的。”

    程安宁这才知道周靳声私底下就是个斯文败类。

    每次约的时候,都是来程安宁的公寓。

    她一个人住,三十平的小公寓,布置得很有氛围,就是床小了点,睡两个人太挤了,为此,周靳声还想给她换张大床,她不愿意,说公寓本来就小,塞不下大床。

    周靳声逗弄她:“那你怎么塞得下我?”

    程安宁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闭嘴。

    这会周靳声也是没完没了的,还问她:“你和张贺年很熟?”

    “不熟,就见过那一次。”

    “除了秦家那位,还有什么朋友?”

    “没、没了......”

    “卓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