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象牙塔待太久了!愚蠢清高不自知!”

    “......”

    面对父亲的勃然大怒,张贺年面无表情走了。

    他在北城出生入死时,之前甚至有次任务,差点把命交代了,所以那会,张家起到了什么作用?能让他拥有不死之身?

    片刻沉默。

    秦棠握了握手,想到他刚刚在车里说的,要等他的电话。

    她垂眸咬唇,轻声说:“我等我爸爸他们......”

    “你爸喝多了,张家会安排人送。”

    “我......”

    明亮的灯光下,张贺年目光骇然让人胆寒,“秦棠,我说过的话,你又不记得了。”

    秦棠不再抵抗,声音很轻,怕被别人听见,“我听话。”

    ......

    张贺年喝了酒,所以是秦棠开车。

    张贺年手肘支窗,闭目养神,西装外套丢在后座,他不觉得冷似得,衬衫衣领敞开三粒纽扣,露出深直的锁骨,胸膛上有道很小的牙齿印,凑近了看才能看出来。

    那是几个小时前秦棠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