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只能起身去洗手间。

    程安宁是在周靳声起来没多久后醒的,意识回拢,检查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除了脖子上他留的痕迹,以及手腕的一圈被皮带勒出的痕迹,身体其他地方完好无损。

    吞了吞口水,嗓子痛得厉害。

    应该是着凉了。

    房间里没有人,她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衬衫,手机和包包不知道丢去哪了,她撑着床下来,头也疼的厉害,勉强撑着进了洗手间。

    不看镜子还好,一看镜子差点被吓到,脸色憔悴,双眼又红又肿,还有血丝,昨天脱下来的衣服不在浴室,总不能穿成这样?

    程安宁撑在洗手调整呼吸,昨晚的一幕幕又在脑海里浮现。

    缓过神来,程安宁忍着身体的不适出去找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