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忧叹气,“那你后面打算如何?”

    “听说韩大夫与我家王妃的于大夫相谈甚欢。”顾莨道,“你怎么不去凑凑热闹。”

    白无忧嘴里嘟囔,“我不喜欢娘子。”

    顾莨“嗯”一声,转头看向他,退后两步。

    “我喜欢毒药。”白无忧解释,“除此之外不感兴趣。”

    顾莨点点头道:“懂,我懂。”

    晌午。

    白鸽时不时飞荡在头上。

    姜止坐在马上仰头望向四处,顾莨骑马跟在一旁。

    “不是信鸽。”他对姜止道,“越往北,天上的鸽子就越常见,等到了重安州,我带你去看更多的鸽群。”

    姜止放下遮阳的手,“殿下打算何时回京?”

    “在重安州待两日就启程回去。”

    姜止似笑非笑,“殿下称闭关训练,就是为了偷偷去重安州?”

    他一直想让她跟着离京,却未曾提要去重安州。

    姜止扬眉,“殿下怕是早就谋算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