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堂三楼的阁楼上,秦起依靠在椅子上。

    他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笑道:“依照你这皮相,成婚不该就是天赐良缘,命中注定?你家那位居然还能夜不归宿,倒也是稀奇啊。”

    顾莨冷笑一声,“驸马这话,何不留着说给长公主听?”

    “你怎知我没讲过?”秦起笑笑道,“殿下难道没怀疑过你的这位王妃?就不担心她对你有异心?”

    “她不会。”顾莨淡然道。

    “堂堂凉王殿下居然还是个痴情郎君。”秦起拿起酒壶。

    “你再喝下去,还能进公主府?”顾莨问。

    秦起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这也才第二杯。”

    秦起笑着叹了口气,“我在这忙着这些暗报一个多月,总得让我松快松快吧。”

    “要喝酒回你府上。”顾莨道,“说正事。”

    秦起放下酒壶,“你的猜测是对的,你母后的死的确是存疑。”

    “除了国公府,三侯可有参与?”顾莨问。

    “三侯并未参与。”秦起道,“如今朝中局势,太子之位未定,官员都默默站队。”

    “三侯也有两侯已站队。”

    “忠靖侯之前在青州的虞县的一个采石场调了不少的民夫过去,现在又不断徭役,一个普通矿石场需要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