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的桌位靠前,又是生面孔,人群中引发不少猜测的声音。

    “那位难道就是凉王妃?”

    “我看着像,我见过她。”

    “就是她,上次在镇远侯二女儿及笄礼上,我见过她。”

    “这位瞧着娇娇弱弱的,没想到真的能把凉王拿下。”

    有人嘻嘻一笑,“可不是嘛,我听说凉王的催妆诗是他亲口念的。”

    “这不能吧,皇家的催妆诗都是人代念的,况且,凉王那性子怎么可能自己念。”

    “我骗你做什么,我姺姤亲眼看到的。”

    “哎哎,我听说你那姺姤还给凉王写过情书?”

    “乱说什么!”

    “你瞧你们说的,那凉王生得样貌好,年少时谁还没有动过春心,随波逐流罢了。”

    “这凉王妃生的倒是绝色,就是看着不太好生养,差点意思。”

    “你这瞎哪门子的心,照我说,把人圈在自己怀中才好,别到时候人跟谁跑了都不知道。”

    “行啦,你们怎么越说越过分,小声些,长公主就快要来了。”

    贵妇们的窃窃私语,姜止坐在前面隐约能听到几耳,似乎都和自己有关,只是听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