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去年十月永平煤矿两个工人饮酒过度,导致操作失误死在了矿里,这事,你知道吗?”陆浩又问了一句,这是叶紫衣给他的县委秘密文件上记录的其中一件事。

    祝彦昌一愣,连连摇头道:“不知道,我不是很清楚。”

    陆浩笑了笑,看得出来祝彦昌没有说实话,可人家不愿意说,他也不能把刀架在祝彦昌脖子上逼着人家招,索性便岔开了话题,聊起了其他工作。

    见下班时间到了,陆浩便让祝彦昌回去了。

    离开前,祝彦昌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走出了陆浩办公室。

    他早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永平镇前四任书记都倒下了,连邱江这个经验老道的干部都吓得辞职了。

    陆浩又这么年轻,肯定就是来镀金的,绝对不会多管闲事,更不可能解决永平煤矿的事。

    办公桌前,陆浩伸了个懒腰,露出了苦笑。

    忙碌了一天,他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听到,谈话的五个班子成员在提到永平煤矿的时候,不是大力称赞,就是像祝彦昌一样一味回避,他需要的是不一样的声音,可在永平镇政府完全没有。

    下班后,陆浩在政府食堂吃了点晚饭,便散步回了家。

    自从来了永平镇,他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在时刻盯着他。

    路上,他给洪海峰打了个电话,目的就是把孟老二的儿子孟飞要过来。

    孟飞在方水乡还是合同工,他跟洪海峰打个招呼人就能过来。

    在永平镇,陆浩面对的都是外人,身边没有一个可信任的人,他身为党委书记,用司机的地方会越来越多,每次外出,连身边的司机都不敢信任,这让他很难受,所以陆浩便想起了孟飞。

    洪海峰这边自然是没意见,然后陆浩又给孟老二打电话说了一声,毕竟孟飞要是过来永平镇后,肯定得常住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