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顾头一歪:“啊?住一起不就是在一起吗?”他穿得好好的敛服不知道为什么左肩滑下了一大块,露出细白的肩膀,“你不想对我负责?”

    “负责?”

    班顾呵了一口气,将枕畔的血玉彼岸花别在他领口,目光却盯着陆城的双唇,吐出字带着无边的风月:“真迷人。”

    陆城微低了下头,看着那朵血玉彼岸花,下一秒,班顾已经整个人贴了过来,吻住了他的唇,一点笨拙,一点青涩,微凉的唇碾麿出灼热的火花,烧得人喘不过气,陆城动了动,班顾的一只手停留在他的喉颈,一寸长的指甲刀锋一样对着他的颈动脉。

    “……”陆城暗暗叹口气,想:自己也许真的是个禽兽。骂完自己反客为主,揽住班顾吻了回去。

    班顾似乎傻在了那,迟缓得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回应,两只眼睛跟河豚似得睁得溜圆,蓦得跟拔了插头一般,整个脑袋一歪,“嗵”得一声砸在陆城胸口。

    陆城只觉得整个人被砸得发闷,活跟有什么东西压在那似得,适应了一阵晕炫,睁开眼定定神,他还是在石棺中,班顾仍旧趴在他的胸口,但身上穿着却是白T恤牛仔裤,头发海藻似得散开来,乱七八糟得铺在棺中。

    陆城偏了下头,这回玉枕边没有血玉彼岸花,想了想,在旁边又翻了翻,翻出几张卡片,好像是什么膨化食品里吃出来的。

    “班顾?”陆城试探地叫了一声。

    班顾将眼皮掀开一点点缝隙,当没听到,严丝合缝地贴在他身上,圈着他的手还稍微紧了紧。

    “别装睡。”

    班顾遗憾地撇下嘴,还是没有起来的打算:“陆城,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了吗?”

    “……”陆城摸了下他的脑袋,“知道了。”

    “肯定很惨吧,我死得这么惨,我要求以后要睡你的床。”

    陆城哭笑不得:“这里面有什么逻辑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