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爷子想来喜用黑子,猜子前估计也没多么讲究,那么用这白子的人只可能是那一位。

    原本那片地区改造是该她大伯负责的事情,现在看来,打着那块地主意的人却是手眼通天,连祖父都压不住?

    爷爷找来那个年轻男子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

    如果,真是这样,以这局棋的分布来看,竟是那个男人有意想让?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话正要溜出嘴边,她却突然一笑,眼角一转,换了个姿势,绝口不提心中疑惑。

    云溪是个绝对理智的人,从学金融的那一辈子开始,除了在萧然这个人身上栽过,她还真没有什么冲动的时候。

    能让冷桩髯这样的将军都讳莫如深的人,她自诩这种人和她完不是一个世界的,干她何事?思虑一二,总归事情已经解决,便淡淡一笑,自然而然地转了话题,随即说起最近城里的几件趣闻,逗着老头高兴。

    冷桩髯眯了眯眼,第一次觉得竟然吃不透自家的姑娘。

    刚刚那人的相貌气质如何,只要长了眼睛的人怕是都不能免俗地望呆了去。

    可自家孙女竟然只有那一刻的惊艳后,就像是个没事人样的拉着自己说家常,谈新闻?

    要不是知道前段日子这丫头和她父亲下了一盘好棋,他几乎以为,这丫头给人换了个脑子。

    可无论如何,这份沉稳淡定,却是让他自豪地恨不得仰天长啸。

    两人心中各有思量,聊了半个小时后,看天色真的已经有些晚了,云溪便自动离开了。

    刚一出了门,她便拨通了grtha电话,打了声招呼,说事情已经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