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傻子也听得出来是啥意思吧。

    赶忙赶回局里去,查查案发现场。

    心脏吓得一阵一阵地狂跳。

    翻遍档案也没找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真的是连个指纹都没留,完美地自杀现场。

    那时,詹温蓝韶光正好,年满十岁。

    父亲在军区里不算最高的职位,但是,整个大院里,却是没有一个孩子敢凭着自家身世打趣他一分。

    简直是当个大佛一样地拜。

    这样的人,说到底,其实就是个极品腹黑。

    陈昊是纵横黑白的人物,但,若说詹温蓝是个不知人间黑暗的高门少爷,那些死得不明不白的悍匪们在地狱估计都会哭的。

    “王纲的事情还没有和道谢,上次伦敦的事情,麻烦了。”陈昊这话,几乎相当承卖詹温蓝一个天大的人情。

    而,众人皆知,他的人情,向来价值千金。

    “陈少客气了。王纲的事,我只是顺带一笔,要谢就谢云溪。”谁也没料到,詹温蓝竟是把自己摘得一清二白,似乎和伦敦警方之间所有的交涉都是由别人出面一般。竟是,把所有的人情都归到了云溪头上。

    当真是,高山流水,遗世华贵。

    周遭的人只觉得,光是这份“有功亦不受禄”的风范,即便是再自傲的人,碰上了陈昊这般的人物,也无法做得。偏,由詹温蓝做来,竟是这样理所当然。

    原以为年纪、背景差了若干的两人站在一起差距会一目了然,却没料,詹温蓝此人宛如看不见底的深渊,气度、风华和陈昊竟是不分伯仲。